边,举手就跟我发誓:“我真的没有碰过她,要是老子他妈的碰过她,那老子天打五雷轰!”
“所以呢,她肚子里的是成精了么还是自己也能怀?”
我抱着肩膀,睨着陈季白。
陈季白叹息了声,凑过来,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,我顿时瞪圆了眸子:“你是说……她……她是……”
“嘘。我留着她就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,不然我闲的?”陈季白撇撇嘴,拉着我的手往他裤裆放,“你放心,我这玩意儿绝对专属于你!”
“滚!”
我又好气又好笑,赶紧把手抽回来,这土匪说话做事都不像样,难为生了一副好皮囊,一点都不绅士。
“怎么,在心里骂我?”
陈季白笑着捏了捏我的脸,一语中的。
我抬腿踹了他小腿一脚:“像你这样逼良为娼的混蛋,我骂你不应该?”
陈季白不怒发笑:“逼良为娼,怎么,你是说,我逼你做我陈季白的娼么?这多好,娼着娼着就成了我专门的,那……”
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,我气呼呼的瞪他,这人说话太口无遮拦了,也不知道忌讳。
“燕西可待不下去了,既然朱漆周霖他们都回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