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我自然会去找他们说,你一向信赖你外祖母,你要成亲,自然也要将你外祖母请回来,有你外祖母在,哪怕是帅府的人也要给几分颜面。”说着,沈嘉树清咳了声,似乎有些话有点难以启齿。
我迎上他的目光:“父亲,你什么时候在我面前还吞吞吐吐的了?”
从来不都是说一不二,颐指气使的么?
沈嘉树抿了抿唇,压低了声音:“以前那个陈骏琛不就是那个南野龙一吗,我听说他之前藏了不少与东瀛天皇密切往来的信件在帅府,你要是嫁过去之后,找到那些东西,到时候我派人过去接应你。”
我脸色一沉,目光如炬的看向他:“父亲,你什么时候对这些东西还有兴趣了?”
实在是太了解沈嘉树了,这人除了权利金钱女人能够诱惑他,什么时候还对别的东西感兴趣了?
谁知道,沈嘉树却说得十分大义凛然:“可不是兴趣,这完全就是民族大义,你也学了新派的思想的,这对国家有益的事,不能不做,知道吗?”
我心中冷笑,沈嘉树竟然和我说起了民族大义这四个字,难不成最近沈嘉树也读多了新青年,读傻了吗?
如今割地军阀割据,扯的旗帜莫不过是民族大义这几个大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