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不仅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还是一种污蔑!
我立即就怒了,伸手揪住他的衣领,凶狠的盯着他:“这件神圣的白色怎么披在禽兽身上?”
他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,浑身一僵,倒是不敢有什么大动作,低声说:“你做什么!”
我反而攥的更紧,正要动手,另一个声音插进来。
“新送来一位病人的情况不太好……”刚那护士又回来了,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,愣愣的问,“你们认识?”
“不认识!”我和白大褂异口同声的回答,同时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。
“病人在哪里?”白大褂抖了抖前襟,跟着护士大步离开。
我皱了皱眉,厌恶的收回视线,又去敲那个主任的门,可没有人回应我,想必是不在,既然如此,我便回了沈念文的房间去等着。
时间不知不觉到了中午。
我耳朵尖,听到隔壁的那个主任的门开了又关上,想来那个主任是回来了,我立即起身,林宛如情绪恢复了不少,赶紧提了一袋水果,跟在我身后一起出来,她说沈念文还不知道要在医院住多久,今天好在我帮忙交钱,她于情于理的也要送点水果给人家主任,免得人家有意见。
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