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发髻,髻上斜斜插了支翡翠垒垒的垂花簪,一袭中式太太的缎子宽裙,柳眉杏目,梨涡含笑,身段纤细,手中提着一个小篮子,里头都是刚刚采摘下来的新鲜的花卉。
虽然看不清面貌,可身段令我想起了安云姵。
我弯腰拾起撞掉的帕子,见那帕子尾亦绣着一丛兰花,还绣着两字:心兰。想是这位小姐应是极钟爱兰草,应该不是安云姵?
女人接来我手里的帕子,微微点头。
我也颔了下首,便疾步去了。
旁侧两个女佣见我走远了,眼色不屑的在女人跟前嘀咕了几句,大多不离狐媚胚子,女人笑着摇了摇头,笑容柔柔,打了几个手语,那两个女佣顿时低头不语了。
问了一圈,我才找到了廖云帆的房间,外头也没有人守着,我敲了敲门进去了,不小心将他挂在墙上的一幅画弄掉了,我正弯腰收拾,忽然两只手臂自身后牢牢圈住自己的腰,醺热酒气扑到耳边,眷念深情又悲哀:“千寻。”
蓦然的一愣,我反应过来,安静地掰开廖云帆的两手,转身过来,望着他混沌的双眼,淡淡地,“廖先生是医生,难道还不知道身上有伤不能喝酒的事么?再说了,饮酒误事又伤身,何必?”
廖云帆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