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
季凝声音很冷淡，也很平静：“你认为，我能拍到那个角度的视频？”摄像头显然是在室内，而季凝当天只在门外站了一会儿，根本没进去。
“我提醒过你的。”季凝叹了一口气，她知道唐娇会有这么一天，却没想到这天来得这么快。谁让唐娇招惹上庞亦，自己给自己挖坑跳呢。
唐娇一噎，道理不在她这边，她自然也知道视频不可能是季凝拍的。只是一股子气无处发泄，所以想找季凝出气。
却不想，气没撒出去，反而又给自己添堵。她半天说不上话来，最后哼哼道：“不管怎么样，你肯定知情是不是？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跟我说那些话？”
“唐娇。”季凝打断唐娇的话，冷声喊她。唐娇一下子不出声，又听见季凝吐出几个字：“若要人不知，除非己莫为。”
她在做这些事的时候，就应该想到后果。
唐娇不愿意承认：“我做什么了？我没做错！”她吼，没由来的乱发脾气，把门外的黎楚凤都吓到了。
季凝敲了敲手机的背面，相比起唐娇的急躁，她淡定很多。告诉唐娇：“这些话你跟我说没用，你不需要得到我的认可，想听你解释的是你的粉丝，你应该跟他们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