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时犹豫了一下。上一次季萌挂她的电话她还记得，心里多少还有气，当晚还在想以后不要认这个女儿了。
但是此时，她又忍不住想要接起来。
好在她住的是单人间，手机铃声不会吵到别人。响了好一会儿，姜雪梅才接起电话，“喂”了一声，口气不是很好。
季萌今天心情好，并没有在意姜雪梅的态度，喊了一声：“妈……”口气平常，似乎已经不记得母女两个人曾经争吵过一样。
毕竟是自己疼爱的小女儿，就算是再怎么生气，听到季萌带着撒娇的呼喊，姜雪梅心里的气也都全消了。
她应了一声：“怎么还不睡？”口气也比刚才好了不少。
“正准备睡。”季萌说。说完两人都有短暂的沉默，似乎她们中间多了一道看不见的薄膜，阻隔着两个人的感情。
半晌后，季萌才说道：“我现在已经开始赚钱了，以后没钱你跟我说，我给你钱，这样就不用总是麻烦我姐了。”
这是季萌一直想说的话，从小打大一直活在季凝的光芒之下，好像她什么用都没有。特别是她爸还在的时候，就喜欢夸赞季凝，而作为妹妹的她，却一直都是被忽视的。
那时候季萌就想，自己一定要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