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儿蹭饭吃。即便他已经出国了，电话联系也没有少。只是没想到的是，他刚回国，就把两人的关系搞砸了。
想到这里，陈沐低下头去，唇边泛起一抹苦笑。他就知道回国后会有很多的身不由己，但是架不住自己对季凝的想念。
下定决心回来的时候，陈沐就想过，不管是什么后果，只要能回来经常看到季凝，他就没有遗憾了。
如今的情况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糕，后果严重，而且还不能经常见到季凝。更让人心酸的是，他已经不是季凝心中崇拜的那个师兄了。
似乎自己付出的一切，都变成了泡沫，没有任何人知道，他也无法诉说。因为泡沫一个个破裂，谁也看不见它原本的面貌。
季凝听到陈沐这么说，愣了一下。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和陈沐的关系居然会变成这样，而导火线就只是因为一个官司而已。
当时她义愤填膺，觉得陈沐变了。但是后来呢，她不也是接了同样兴致的案子，做着跟陈沐一样的事情，她跟陈沐有什么区别呢？
好像没有。
既然没有，那她凭什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陈沐呢？季凝低下头，知道自己之前是太任性了，伤害了照顾自己这么久的师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