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萌被季凝的动作吓到，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脸，以为季凝真的会打下来。但等了好一会儿，都没等到预想中的疼痛，他看了季凝一眼。
看到季凝被气坏的样子，愣了一下，半晌才缓过来。
她沉默着看着季凝，季凝也看着她。两姐妹什么都没说，却又像是说了什么一样，这样的气氛实在是让人不自在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季萌觉得自己真的有点过分了，才低下声音对季凝说道：“没有。”
她说：“我没有想过要气你，更没有想过要气死你。”
她虽然是任性，但她也知道，自己就只剩下两个亲人了。不管再怎么不懂事，也不会想着让季凝去死。
季凝的眸子动了动，抿唇说道：“那你到底想怎么样？难道你不想找到伤害自己的人吗？你这样不配合，只会让他们远走高飞。”
许是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脾气太大了点，季凝深呼吸几下，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是心平气和的。
季萌想了想说：“我当然想，做梦都在想那些人能被绳之于法。”她的语气很坚定。
闻言，季凝想说点什么，不过被季萌打断了。季萌还有话没说完，她只是停顿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