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,嬷嬷放心吧。”
不但如此,待冬灵将膳食端来,燕凌月还吃了不少东西。在李嬷嬷的服侍下漱完口,燕凌月鞋子一踢,直接坐到了床上。李嬷嬷担心她一个人会出事,想要在旁边陪着,却被燕凌月催促着离开了房间。
房门被阖上,房间变得阴暗了下来。燕凌月抹了把脸,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。这种累,不是身体上的累,是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累。此刻,她只想好好地睡一觉。
……
同一时间,远离皇城的一个小山村里。
“爷爷,他还能救得活吗?”一个衣着朴素,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女,正用清水帮一个男子清理他身上的划伤。
被喊作爷爷的白胡子老头,此刻正全神贯注地帮这个男子包扎后脑勺上的伤。待将绷带缠好以后,老头长舒了一口气,“看这情况,想必他早些年的时候脑袋就受过重伤。现如今又撞击的这么狠,只能听天由命了。”
白胡子老头没说完的是,即便醒来了,怕神志也不会清醒了,也许以后就疯疯癫癫了。当然了,也许根本就醒不过来。
死马当活马医吧。白胡子老头叹了声气,又开始帮这个男子包扎他心口上的剑伤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