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小西见她还能开玩笑,明白那件事在她心里可能是放下了,就笑着说:“那敢情好,以后要是我去美国,也有个投靠的地方了不是。”
清欢笑了,没再开口接话,气氛突然间又沉默了下来,过了一会儿,小西还是忍不住开口说:“前两天Miss宁的案子开庭,我去旁听了,法官念在她主动自首,有改过自新的表现,还是轻判了的,判决的那天,她前夫也去了,听见宣判后哭得像个泪人似的。”
清欢怔了怔,轻叹了一声,搅拌着马克杯里的咖啡,半晌才问:“莫何呢?还是没有抓到吗?”
“没有,他这次惹的事情够大,就算是大老板不追究,也有人不会放过他,所以他哪里敢现身啊。一个大男人,居然让女人出来给自己顶包,简直渣透了。”小西一提起莫何的名字就恨得咬牙切齿,说着又看了清欢一眼,然后小心翼翼地问:“清欢姐,你恨他们吗?”
“恨谁?”清欢抬起头来,没明白。
“莫何,Miss宁他们啊,”小西顿了顿,又接了一句,“还有陈易冬。”
清欢搅拌咖啡的动作停了下来,讶异地看了小西一眼,然后才苦笑了一声说:“你怎么会知道的?”
“你忘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