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了你不存在的希望。该说的,我都说了,有机会我还会来看你的,你好好养伤吧。”
谷思雨颤抖的咬着唇,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,生怕她说什么挽留他的话来。
陈易凛离开了有一会,谷海才回来,他去外面抽了一支烟,怕谷思雨闻到会不舒服,又去车里换了件外套才回来。
回来的时候陈易凛还在病房,他又去了趟主治医生办公室。
结果再回来就看到谷思雨盯着窗外的落寞模样,谷海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,“思雨,你现在饿不饿?我买了点粥,你趁热喝?”
“哥——”谷思雨没回头,声音像她的背影一样落寞。
谷海浑身一凛,谷思雨有多久没有这么叫过他了?
“怎么了?是不是伤口不舒服?”他尽可能的放柔放低声音。
“拆了纱布以后,你给我找个安静的地方,我就住在哪里,以后哪儿也不去了。”谷思雨没理会他的问题,自顾自的说,声音也平静的可怕,连点起伏都没有。
“傻丫头,你在说什么傻话?怎么可能哪儿也不去呢?你不是还想去国外闯一闯吗?我明年就……”
“我的脸都这样了,在这个圈子里已经混不下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