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易凛冲她挑眉。
“……”章明曦觉得以后命运堪忧。
章明曦躺在陈易凛身边，听着所谓的左心房的跳动，有种失眠的感觉。
不知道摊了第几个煎饼之后，陈易凛突然在她头顶出声，“睡不着？还是我在你身边睡不着？”
“睡不着……”章明曦觉得最近撒谎成性，自觉选了一个最好听的答案。
“睡不着就聊天吧。”陈易凛把手里的东西往床头柜一放，就摆好了聊天的姿势。
“聊什么？”章明曦听着陈易凛的声音，突然有了些许睡意，一张口还有点迷糊的意思。
陈易凛突然看着她，“你跟苏辞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……”陈总真是……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啊。
本来那点朦胧的睡意也被陈总这一吓全都惊醒了，脸色顿时有些尴尬，“我跟苏顾问能有什么关系，就是纯洁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啊。”
她的声音再小那么几分就会听不见，轻巧中透着一丝夜的寂静。
陈易凛笑了，充满威压的胁迫隐在这份笑意中，“我没记错的话，当初你就是这么说我们的吧，我们到底是不是纯洁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……你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