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对你太放纵还是我之前说的那些都不够？”
“不是，不是……”章明曦红着眼睛摇头。
此情此景，就像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企图挽回丈夫的戏码，凄惨狗血中让人有那么一丝不落忍。
“反正你已经家破人亡，章明泽不在了，再加上你父亲怎么样？只要我停止交医疗费，他坚持不了多久，要不要试试看？”
陈易凛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一丝冰冷，让人丝毫不觉得他是在玩笑。
“不，你不能这样……”章明曦的眼泪簌簌滚落，她微红的眼眶盈满一层水雾，更加拼命地摇头，生怕陈易凛真的打电话这么吩咐乔阳。
今天她去过医院，医生说章天意也没几年好活了，她可以接受父亲的生老病死，但他不能接受章天意的死亡是以这种方式。
“我为什么不能？”陈易凛掂起她的下巴，渐渐加重力道，“我给了你全部的信任，你是怎么报答我的？章明曦，你说我现在还能相信你吗？”
章明曦的视线强迫对上陈易凛的目光，下巴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，硬是多了几分柔弱。
她说，“对不起。”
“章明曦，别逼我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，到那时候，你会后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