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度抑郁症前兆。”
陈易凛眼前一暗,蓦地想起了什么,喉间干涩滚烫的感觉,如同被生石灰打磨过。
“我不知道她曾经自杀过,也不知道她手腕上有条疤,不过我后来找到她的时候,她一直带着那块表,从来没在我面前摘下来过。”
当天下午回家,章明曦在卧室要换衣服,刚想问他要不要回避一下,男人却像疯了似的盯着她那条自杀过的手腕。
明知道他隔着表带什么都看不见,但她还是心虚的向后缩了缩。
陈易凛怎么肯?
他眼疾手快的擒住那条手腕,那么小心翼翼,力道却又不容挣脱,“让我看看。”
章明曦知道林安娜是一定会告诉陈易凛的,但她还是要说,只是现在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把这道伤疤彻底暴露在他面前。
她挣扎着抽了抽手,男人钳着她的手纹丝未动,她无奈的笑了,“很丑。”
下一秒,他却手指灵活的打开表带。
表盘砸在地上‘咔哒’一声响,那条丑陋的甚至有些可怖的暗色的伤疤就这么坦诚在他面前。
她没有再退缩。
“不丑,一点都不丑。”陈易凛眼眶微湿,再次见面,他只想过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