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流水声中,她涂了厚厚的一层洗衣液,使劲全身力气要把那个痕迹洗干净。
陈易凛穿过的衣服并不脏,甚至有种淡淡的,属于这个男人的独特的味道。
衬衣已经干净得不能更干净,章明曦的心里却空得不能再空。
“怎么突然想起来洗衣服了?不是说不准你碰这些东西吗?”不知道什么时候,陈易凛已经站在她身后,赤裸着上身,下面只围了一条浴巾。
未干的发丝上凝成的水珠滴在他大麦色的肌肤上,像是一种无言的诱惑和邀请。
章明曦只看了一眼,目光那么淡,她不知道别的女人是否也像她一样如此贪婪的看过他的身体。
“我很久没给你洗过衣服了。”她敷衍的回答。
陈易凛觉得老婆自从怀孕后就成了性冷淡,他的性福生活一下子被打了个折。
他凑近她,双臂用最亲密的姿态向她问候,他垂首,鼻尖跟她的耳廓不过咫尺距离,甚至只要他想,他的唇也可以轻易擦过她的敏感的耳垂。
“傻瓜,这件衣服要送去干洗,你这么洗了,让我怎么穿?”
“那以后就不要再穿了。”章明曦的手一松,衬衫从她手里滑落,溅起的水花在她身上沾湿无数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