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摸鼻尖，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另一边的柳云也悠悠醒来，下意识去看章天意，见对方没有转醒的迹象，眼底的失落不加掩饰。
再转头，发现章明曦和章明涛一脸清明，毫无困意，“你们都醒了？”
“柳姨，你跟明涛回去吧，这里有我。”在柳云开口之前，章明曦抢先说，“你们回去好好休息，才能把我替走，而且，爸的情况一时半会也是醒不了的。”
柳云似是被她劝服，不舍的看了一眼章天意，还是犹豫，“你一个人在这里，又怀孕，怎么照顾得过来？我还是留下吧。”
三人谁都不愿意走的时候，病房的门打开了，何远程拎着几袋早餐进来，看几个人似乎是聊得不太开心，“本来我还打算放下东西走，没想到你们都醒了。”
话音刚落，他的目光在章明曦身上流连了几秒。
章明曦眼疾手快，“何远程也在这，他可以陪我。”
章明涛也想早点回去休息，然后赶过来接替章明曦，现在何远程来了，更是锦上添花。
他说，“柳姨，我送你回去吧，咱们全都留在这里，谁也休息不好。”
柳云的目光在章明曦和何远程身上流连几秒，最后妥协道，“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