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字，顾惜欢敏感的神经被扯动，她从关海市回来之后，就一直躲着苏晟，短信能当做没看见就当做没看见，电话能不接就不接。
见她不说话，章明曦察觉自己说错话了，扬了扬手里的卡，“易凛给的，咱们今天专点贵的，把他的卡刷爆。”
闻声，顾惜欢的情绪变得更是微妙。
本来她跟陈易凛之间的距离还算清清楚楚，似乎吃了这顿饭就真的坐实被包养的传言。
她突然问，“明曦，你跟陈总的感情，还好吗？”
“怎么不好？难道你还盼着我们吵架？不过我告诉你，我是不会如你愿的，我们感情好着呢。”章明曦头也不抬的翻菜单，似乎这句话对她并没有什么影响。
“那倒不是，就是最近公司风言风语比较多，我怕你吃亏。”顾惜欢有意无意的往陈易凛身上泼脏水，希望章明曦能主动问她。
下一秒，章明曦抬头，眼底带着一丝疑惑，“吃亏？什么亏？”
“就是，公司有传言说总裁在外面包养了别的女人，你现在怀孕，不比以前……”
“你是说你吗？”
顾惜欢面色一怔，有种谎言被当众戳穿的愕然，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，她是想跟章明曦坦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