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月亮，有的只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。
她拨通陈易凛的号码，凝神屏住呼吸，等待电话接通，这个过程她在拼命地组织语言，对出乎意料的是，对方的手机并没有接，而且她再次打过去的时候，里面机械的女声提醒关机。
章明曦手掌拍在栏杆上，身子晃了晃，又拨通乔阳的电话，这件事情八成是陈易凛干的，不然怎么会心虚地连她电话都不敢接。
乔阳看到章明曦的来电，并没有什么意外，一切都是按照章程走，他看着飞上夜空的飞机，心里默默的祈求神明保佑陈易凛。
“喂，夫人，有什么事情吗？”乔阳恭敬地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，章明曦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，“他呢？”
“您说总裁，总裁刚刚去国外出差去了，估计要两三个月才会回来。”乔阳又抬头看了一眼也会，黑漆漆的，什么也看不到，只有城市的霓虹灯光向上涂抹着，可始终高度不够，伸展不及。
陈易凛出差去了？
章明曦柔嫩的手抓紧栏杆，眉头舒展又紧皱起，她声音提高，“乔助理，你老实告诉我，章氏公司的危机是不是陈易凛弄出来的？”
乔阳被这么直白的章明曦弄得错愕了一下，大脑的那些流程瞬间被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