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便。”
“是、总裁。”乔阳没有走，反而是往前继续走，在办公桌的前面停下，“总裁，我还有话说。”
陈易凛放下手里的钢笔，双手交叉放在腹部，身子缓缓靠向椅背，无形中散发出一股威严，压迫着一切事物。
想必五年前，他不变的是容颜，沉淀下来的上位者的权威和威严。
“你说。”简单的两个字，却让室内的温度接连下降两三度。
乔阳抬头看看总裁，紧张的咽着口水，“总裁，老夫人的意思您想必明白，若琳小姐这么多年对您，大家都有目共睹，您、您不如就.....”
“不如就娶了她？”陈易凛低沉的声音响起，听不出喜怒，这些年他的话也根本没什么情绪。
“嗯，总裁，您就娶了她吧，若琳小姐对您是真的好，夫人，夫人她......”死了，后面的话乔阳说不出口。
五年前的那次饭根本就不该安排，是他、是他让夫人遭受了那种事情，全都怪他。
“乔阳，夫人她对你怎么样？”想到那个女人，陈易凛阴郁的眼神越发的黑沉，浓浓的像是化不开的一潭墨水。
“夫人对我很好。”乔阳不知道陈易凛为什么这么问，只是实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