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都说一孕傻三年,安晴觉得对于男人同样适用,他居然一个人傻傻地在那儿想了好久,直到她睡下了,还听见他在病床的沙发上辗转反侧的动静。
“你睡那儿舒服吗?”在他不知第几次翻身的时候她忍不住问:“要不要到床上来?”
床上虽然有点挤,却比沙发宽敞多了,那儿他的大长腿都伸不直。
“你是在暗示什么?”黑暗中传来傅默川低低的戏谑:“老婆,谢谢你的好意,不过我可不敢了。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她无语地说:“要不你回家去吧,这儿护士医生都有,我没事的。”
傅默川沉默片刻,几秒后重新开口:“老婆,生朗程的时候我不知道,也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,所幸老天又给了我一次机会,我答应你,所有欠你们的,会在女儿身上弥补过来。”
所以,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共处机会他也不想错过,全程参与这个孩子的成长,不再留下任何遗憾。
他的声音很好听,寂静的夜,空气中飘浮着消毒水的气味,低低的嗓音仿佛缓缓拉响的大提琴,一点点的,叩人心弦。
安晴默了片刻,开口。
“我说了是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