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把孩子交给她。
保罗也只是发发牢骚,为他的主子不值,抢白了几句,还是坐到床侧,拖起她的手腕把着脉。
“对了,这几天你有没有去看过你老爸,他在我面前念叨你几次了。”
“他怎么样了?”安晴挑挑眉,后来她的确没再去看过范之海。
“就那样吧,要死不活的。”保罗放下她的胳膊:“要不是为了锋哥,我真不想理你们这些破事,我走了。”
“胎儿怎么样?”安晴赶紧叫住他:“他还好吧?”
“每天记得把我给你的药吃了,别做些乌七八糟的事,保不保得住也不是我说了算的。”
虽然保罗每句话都像吃了火药般的呛死人,不过有他在一旁看着,安晴安心了不少。
一晃就在床上躺了四五天,她自我感觉好多了,医生说她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,出去后注意休息,不做剧烈运动,别太操作就行。
晚饭后她下床活动的时候,想起保罗的话,心里微微动了一下,鬼使神差地坐电梯下了一层楼,走到范之海的所在病房外。
几个保镖亦步亦趋地陪着她,这一层也是VIP病房,病人非富即贵,整个走廊静悄悄的。
她很快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