薇根本不堪一击。
满脸郁气地从医院出来,她扶着方向盘,另一只手拨通手机,听到对面有人应声就咬牙道:“那晚你为什么不干脆把那贱人的野种弄掉,搞出这么多事,结果连人家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伤着。”
“这个野种弄掉了,你以为就没有下一个?范洛薇,你的眼光仅仅就是一个还什么都不是的胚胎?”
“那也比她什么事都没有的好!你知道吗?傅默川砸钱收买了医闹,没有人愿意帮我们了,为了那个贱人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你是不是也还舍不得那个贱人,所以根本不想动她!”
傅默川做得越多,范洛薇心底就越恨,他为安晴做的每一件事都像一面镜子,映射出她的可怜,她已经被嫉妒折磨得要疯掉。
手机对面,傅纬年皱皱眉,范洛薇几乎在尖叫,噪音吵得他耳膜都是疼的。
他把手机拿开一点,不耐烦地说:“范洛薇,信不信是你的事,怎么做是我的事,你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,你管好你的嘴就行,我警告你,真有什么事,我不会管你的。”
“傅纬年,我死也不会放过你!”范洛薇尖叫:“你说要替我教训那个女人,结果却只是杀了我爸,你为什么要杀他!”
“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