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晴现在也怀着孕,而且很不太平,所以看到这样的孩子令他很有感触。
“平时都是你带他吗?”
“是啊,大少不常回来,老爷子一直把他带在身边养着。”
他点点头,伸手摸了摸小满软耷耷的后脑勺,没再说什么,转身离开。
无论大人们做过什么,孩子是无辜的,但往往是这些无辜的小生命,却承受了成人间的仇恨,生来便注定了不幸。
所以,他会保护好自己的孩子,决不允许他们受到任何伤害。
安晴的案子进入了诉讼程序,因为她行动不便,申请了保外就病,依旧呆在医院安胎。
说起来,她真得感谢这对孩子,令她免了一时的牢狱之灾。
傅默川回到医院的时候,安晴母子俩正在用餐,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满了食物,安晴坐在轮椅上,时不时往朗程的小碗里夹着菜。
“我吃饱了。”
朗程饭量不大,所以总长不好,这也是令安晴头疼的地方,“再喝碗汤。”
她把摊凉的小汤碗递过去,朗程没吭声,两只小手捧着,慢条斯理往嘴里送。
“妈咪,你肚子里是有两个宝宝吗?”
朗程喝着汤,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