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墨的这般折腾。
宋横波忿忿不平的握紧了手,转身走到了另一侧坐下来,声调冷然:“兄长,男女有别,这是七妹的闺房,如今兄长也已弱冠,在这里多呆无益,还是请兄长尽早回吧。”
虽然宋横波这一番话说的颇有些阴阳怪气,不过奶娘还是上前走到了宋以墨的身边劝道:“公子,姑娘这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,您就先回去歇息吧,免得姑娘醒来知道,又该心疼了。”
宋以墨有些失落的垂下了眼睑:“歌儿好端端的怎么会因心口绞痛而昏了过去?”
奶娘自然是不会将她们今儿说的话如数告诉她们,便挑了一些不太重要的说:“今儿姑娘起来时,面色便有些差,后面又问起了金陵城中近来发生的事,老奴口无遮拦的,便将林府的事给姑娘说了,侯爷和林将军是旧友,姑娘也一直心念着她的璎珞姐姐,如今闻着故人死讯,一时之间有些撑不住了。”
“璎珞。”听见这个久违的名字,宋以墨神色也有几分恍惚。
谁家少年不曾知慕少艾?谁家少年不曾有过鲜衣怒马的轻狂时候?
那时候,璎珞还未嫁给秦王时,他就曾悄悄思慕过她,只是后来,那一场嫁娶,终究是绝了他不曾说出口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