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看右看,傅宴山都是最好的那一个选择。
有时候当宋以歌久了,她也难免会生出小以歌那种伤春悲秋的心思来,却不会如她一般,将这份心思,活生生的将自己给磨没了。
宋以歌的神色有几分恍惚,宋以墨温和的声音自她耳边响起,将她给唤醒,她愣愣的瞧着宋以墨,莞尔一笑:“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人和事。”
宋以墨听见她这般所,也是颇为附和的颔首:“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也会想起原先的事。”
说着,宋以墨停顿了一下,才听见他颇为惆怅的一叹:“但也只能在夜深人进的时候,想一想罢了。”
说起这么一个沉重的话题,两兄妹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下来,唯有火盆中冒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来,火星微渐。
天色渐晚了,宋以歌才从清风院出来。
金陵又下起了大雪,一层一层的似乎要将那些肮脏的,丑陋的,如数覆盖。
檐角边的灯笼,在风雪中摇晃着,似要倾了这漫天的星光。
宋以歌不太愿这么快就回她的徽雪院去,又带着丫鬟婆子去花园晃荡了一圈,借着月色从枝头攀折了几枝已经有些奄掉的花,放在手中把玩着,谁知一个迎面,就碰见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