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当宋以歌被宋老夫人送出荣福堂的时候,宋以歌还在琢磨着宋老夫人话中的意思。
她生来虽不算什么愚笨之人,可到底也不见得天资有多高,纵然原先父兄宠爱,她能在金陵中恣意妄为,却也并非是擅长权衡利弊的人,有时候就连他们话中的弯弯绕绕,她也要琢磨许久才能想的通透。
池塘中的水面已经浮了冰,宋以歌屈膝坐在栏杆上,让丫鬟婆子送了些取暖的东西来。
绿珠端了碗银耳羹来:“这是老夫人吩咐的,说是让姑娘多吃些,大病一场您都消瘦了许些。”
听了绿珠的话,宋以歌有些怀疑的伸手掐上了自己的脸颊,虽然比之原来瘦了不少,可还是有些肉的,如今宋以歌也不算小了,等明年这个时候就十四,今年也是到了可以说亲的年纪。
不过因宋府人丁凋零,是以女儿家的亲事,总是要比旁人晚上一两岁的,要不然也不会宋锦绣和宋横波如今已经十五六了,亲事都还不曾定下。
宋以歌转头想找绿珠去拿一些饲料喂鱼,可瞧着浮冰的时候,就将这念头给打消了。
冬日不比春日,就算是喂鱼也不是什么尽兴的事,她从来都对唱独角戏的事没什么兴趣。
见着她这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