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死了又如何,庄宴心中有她,便也足矣。
唐衫抿住了嘴角,也不知该如何做。
宋以歌整个人是转了过来,可余光却一直落在庄宴的身上。
她记得自己最后一次见着他,是在雪地中,他无声的跪在了林府的面前,垂丧着头,而那时候林府已经被贴上了封条。
他在雪地中,整个人都被冻得僵直。
她贴在墙根那偷偷的望着,她不信自己的父兄会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,谁知见着的,除了那个破败的林府外,就只有他。
宋以歌微微失神。
唐衫与她面对面坐着,自然瞧得见,宋以歌稍稍的失神,她有些不要明白的挑眉:“以歌,你在想什么?”
宋以歌摇头:“没什么,我今儿有些不舒服,可能不能陪着唐姐姐听话本了,改日再叙。”
“嗯,也好。”唐衫也确实是没有心情和她在这里叙话,她现在全身心都恨不得直接扑到唐妙的身上去。
也不知这丫头和庄宴谈得如何?
唐衫心中都是关于这两人的计较,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宋以歌何时离开。
属于金陵城正一分一分的从她耳边如潮水般褪去,随之而来的是宋府无边的寂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