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以歌自然也瞧见了,不知为何,从第一天瞧着傅宴山,她便觉得这人有些可怕,特别是当他那双薄凉的没有任何的色彩的眸子看着你的时候,也是她心弦绷的最紧的时候。
宋以歌往后退了一步,战战兢兢的将身子靠在还滴着水的柱子上:“刚才不小心撞到了傅表哥,对不起。”
说完,宋以歌扭头,飞快的就往回跑,时不时地还转头看了看他,有没有跟上来。
傅宴山眉眼微垂,可那目光却是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她手上的冰雕半分。
半个时辰后,宋以歌缩在屋子里,等来了傅宴山身旁侍卫的传话。
他说:“很抱歉惊扰到了姑娘,只是子瑕瞧着姑娘手上的冰雕,一时之间想起了故人,若是因此让姑娘受到了惊吓,是子瑕之过。”
在奶娘和绿珠两人如狼似虎的眼中,宋以歌不得不硬着头皮,给傅宴山回了一纸书信。
虽然书信宋以歌写了许久,可当傅宴山展开,那张素笺上,只有寥寥几个字——
未曾惊扰,与君无关。
宋以歌怀着忐忑的心情,将这封信交给那侍卫的时候,她是无比的庆幸,还好她的奶娘和丫鬟都不识字,要不然她们绝对会逼着自己坐到书案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