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家公子:“公子,四姑娘她说得这般难听,难道你能忍吗?”
“明明是她自个不知廉耻的想要来缠傅公子,怎么到了她那儿,就全变成了咱们的错?”
宋以墨捂着心口,极淡的一笑:“哪有兄长和自家妹子计较的道理,歌儿那也别让人传了闲话过去,她身子不好,也别去闹她了。”
小厮还有些委屈,可在宋以墨温和的目光中,最终还是将那些话全部都给咽回了肚子里。
这事纵然宋以墨有意隐瞒,可到底还是传到了宋以歌的耳朵边去。
午睡醒来后,绿珠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坐在宋以歌的身边哭个不停。
屋外檐下的雪还不曾消融,有些则化作冰凌,倒挂在那,冰尖处不断地有水低落,溅到石阶上,宋以歌极其淡漠的将目光给收了回来。
等着绿珠说完,她递了一张绣帕过去:“擦擦吧。”
绿珠接过,紧紧地将帕子攥在了手中:“姑娘您都不生气吗?”
“生气有什么用了。”宋以歌喟叹一声,似乎并不想在与绿珠说起这话,转头问了问,“今天父亲可在府中?”
听见姑娘问话,绿珠不敢不答:“侯爷如今正在书房中,表……傅公子也在。”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