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清早,绿珠便生着气,鼓着腮帮子忿忿不平的走了进来。
她来的时候,宋以歌正在用早膳,将那有些腻的金丝卷,一口一口的往自己的嘴里塞,混着茶水一同咽入了喉咙之中。
瞧着人像个受气包似的走进来,宋以歌顺势就将手中的东西给放下:“绿珠你怎么了?被欺负了?闷闷不乐的?”
“姑娘。”宋以歌不问还好,这么一开口,绿珠的那眼泪像珠子似的,一颗一颗的就滚了下来。
美人垂泪本就是一副极其赏心悦目的画,何况还是自个屋中娇滴滴的美人儿。
宋以歌好奇的眨眼,将人找到了跟前来:“怎么了?谁给咱们绿珠美人儿委屈受?你家姑娘我给你将场子找回来。”
绿珠抽噎着:“没人给绿珠委屈受。”
宋以歌笑,不太相信她的说辞:“既然无人给你委屈受,那你哭什么?”
“奴婢,奴婢是为姑娘不平。”绿珠用手背抹着眼角的溢出的泪水,一双眼都哭的发红。
听着绿珠这么一说,宋以歌心中倒是有了些底,她在府中的地位虽然说不算是最高的,可却无人敢给她的气受,就算是有,那也得在背后偷偷偷摸摸的,况且这么个偷偷摸摸的人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