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年轻时的杀伐果断,张扬骄横,反而平和下来,笑起来倒有几分佛堂大殿之中供着的弥勒佛,慈和的不行。
可若是经历过前朝之事的人,谁又会真的相信平阳长公主如今是这般深宅妇人的模样。
行至平阳长公主的面前,宋以歌俯身跪拜:“以歌见过外祖母。”
平阳长公主身子前倾,搭着佛珠串的那只手将她的手给握住:“来了就好,行这些虚礼作甚?这是自个家中,还这般客气。”
她的手顺势一带,就将宋以歌给拉扯到了自个的身边坐下:“前些日子,你祖母给我递了话,说是你身子不好,这几日都在昏迷?可有此事?”
宋以歌低头一笑:“以歌身子自来就是如此,许是天冷,受了些寒,不算什么大事。”
她是这般说,可平阳长公主却不是这般想。
当年她生妙儿的时候,便动了胎气,算是早产,自幼身子骨也是不好,不管是送了什么东西调度,也还是那般样子,后面嫁人更是如此,虽然武陵候后院算不得什么糟心,可到底也不如自个府中舒服,本以为还能熬个十年八年的,她能在照顾她一阵子,谁知生下了两个病秧子之后就撒手人寰。
这些年她常常想,是不是以前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