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宋以歌这才慢悠悠的晃回了她的徽雪院。
刚跨过门槛进了屋,一直跟在她身后,就是脸色有些不对劲的绿珠立马就跑到院子中的一棵树下,扶着树干开始干呕起来。
奶娘出来的时候,正巧看见这一幕,顿时有些心惊胆战的望着宋以歌:“姑娘,绿珠这丫头是怎么了?”
“无事,给她接一些水去漱漱口吧。”宋以歌将担心隐下了下去,有交待道,“这几日便让她好生休息吧,不必到我的跟前来伺候了。”
奶娘依旧还是有些懵懂:“那需不需要请个大夫给绿珠这丫头瞧瞧?”
宋以歌笑着颔首:“尚可。”
奶娘应了声,便忙活着下去给绿珠找大夫的事,虽然绿珠也是家生子,可与奶娘直接也是缘分匪浅,算是奶娘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,是以对绿珠也就格外的关照了些。
丫鬟将面前的帘子卷了起来,另一个丫鬟小心翼翼的护着宋以歌进了屋。
屋内的炭火不知燃了多久,十分暖和,一进屋便将满身的寒气都吹掉,丫鬟哪里敢粗心,又忙不迭的去煮了碗姜汤来,说什么都要盯着人给喝下去。
今儿也恰好是许生过来诊脉的日子。
帘子刚卷着,一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