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忙道:“七妹,我想起我还有些事,就不与你一同去看望兄长了,告辞。”
说完,也不等宋以歌有什么话要说,提着裙摆忙不迭的就跑了。
等着宋以歌在回头的时候,身后长廊空空,寂静的厉害,唯有冷风轻涌。
许生笑吟吟的从暗处走了出来:“你家这位姐姐,若是不那般拿着调子说话,声音倒也好听的紧。”
宋以歌也不答他的话,只是道:“让您久等了。”
“小丫头,我俩是平辈,说什么敬语,啧。”许生走上前,站在了宋以歌的身边,“走吧。”
清风院。
他们去的时候,宋以墨正在用宋以歌送给她的那方砚台练字。
宋以墨生的秀雅,身子又单薄,站在窗前的时候,宋以歌是真的怕他又吹着吹着就病了。
宋以歌从小厮的手中将大氅接过去,绕到他的身后给他披上:“哥哥,你可要多注意些。”
宋以墨将笔搁下,笑着拢住了宋以歌披上来的大氅:“这个时辰,你怎么来了?可曾用膳?一会儿便在兄长这儿用膳吧,嗯?”
他的话一连串的就丢了过来,倒是叫人有些应接不暇的感觉。
可偏巧许生这厮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