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落水的,而宋以歌醒来之后,并不曾指责凌月,而是将矛头对准戚氏你也就该明白。”
许生道,语气倏然变得沉闷,“这场戏,是她们两个一手安排的。”
“那日,我刚好在公主府。”
已经回了徽雪院的宋以歌,不知自己老底已经被许生揭完了,正捧着宋老夫人送来的账本,挑着烛火看着,越看她便觉得自己的眼睛越难受,没一会儿便直接趴在账本旁,给睡了过去。
奶娘进来之后,无奈的笑了下,便捡起一边的衣裳给她搭了上去。
她虽是心疼姑娘这般年纪就要这般劳累,但她也明白,这是老夫人正逐渐放权,许是今儿姑娘这一番雷霆手腕,让老夫人意识到自家的孙女已经长大,能好好保护自己,保护亲人,不再是那个襁褓之中需要被人保护照顾的孩童。
她啊,既心疼又骄傲。
凌府,琼花院,书房。
一柄烛火微微亮着,凌初低头理了理衣裳,觉得算是服帖之后,便敲门而进。
凌洲还在处理事务,瞧着他来,倒是抬头看了眼,立马就垂下,继续处理事情,等着他走近才道:“可是学问之上,有什么不懂的。”
“如今秋闱在即,你可得好生努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