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嗯,此处不宜久留。”宋以歌点头,“许太医可是有何见教?”
许生笑:“见教谈不上,只是与你说,明儿子瑕与你们一同下山,倒是无碍,只是……”他沉吟片刻,说道,“你二姐和四姐她们,可是能叫子瑕头疼好一阵子。”
听闻,宋以歌也不由得浮出了几分尴尬来。
许生手伸了一半出来,可最后还是无力的垂下:“你好生休息吧,我去找你表哥了。”
“许太医慢走。”
翌日。
宋以歌半躺在马车内的时候,才算是见着两人。
一个气色稍差,由着丫鬟婆子扶上了马车,另一个依旧明媚肆意,缠在傅宴山的身边叽叽喳喳的说这话。
今儿傅宴山换了一套清爽些的衣裳,衬得那张脸真的是格外好看。
绿珠将手炉塞进了宋以歌的手中,忿忿不平道:“听闻您生病了,四姑娘也不知道过来瞧瞧,还一个劲的缠着傅公子。”
宋以歌卷着车帘子瞧着宋横波,一时之间倒是不太明白,这人到底是心眼大,还是压根就不愿与她多说半句话。
晨间的风刮了进来,马车内的暖气顿时就少了几分,宋以歌将车帘放下:“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