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前,在书案之上。
画卷的边角已经开始泛黄,上面画了芙蕖千倾,莲荷亭亭,倒是真的应了那句话,接天莲叶无穷碧,映日荷花别样红,而在莲荷旁还倚着一个少女,垂着双髻,着粉色罗衫,带臂钏,眉眼含笑的坐在船头,双脚赤着,垂在碧波粼粼的水面上,正在戏水,小脸那叫一个白里透红,年岁虽小,却已有了一种钟灵毓秀之气。
而这个人这张画,却是她再熟悉不过的。
这画上的人是她,而画这副画像的人,却是沈檀,这是他送给自己的新婚之礼,只是后来被她压在箱底,这么一压一压就找不着了,谁知道,竟然是在……小以歌这里。
小以歌为什么会拿她的画像?
宋以歌是越想越心惊,她一把就将那黑檀木的锦盒给扯了过来,飞快的将那锦盒弄开,里面装满了白花花的信笺。
一封一封的,上书都只有两个大字:阿生。
宋以歌心惊胆战的将那些信拿了起来,抖了抖信封里便掉出了一张薄薄的信纸,上面用娟秀的簪花小楷写着:望君守诺。
这封信似乎还不曾寄出去,信封都还未曾封口。
宋以歌将这封信扔下,继续去翻看后面的信笺,她一张一张的看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