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将人扶着过来,就见宋以歌安静的同宋横波一般,跪在了地面上。
淮阳候一瞧着,顿时就心疼的不行,刚想起身,就被宋老夫人按住了手:“歌儿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歌儿来请罪。”宋以歌安安静静的将头磕下,“今日之事,也不能全怪四姐,是歌儿有错在先。”
听见她请罪,宋横波就像是抓住了什么浮木一般,也不哭闹了,而是用手指着她的脸,理直气壮的大声喊道:“祖母,爹爹你们如今可听见了,这一切都与我无关,是她有错在先!横波瞧不过去,这才出手的!”
“你闭嘴!”不听宋横波说话还好,一听别说淮阳候气不打一处来,就连宋老夫人也被她气得发抖,她伸手狠狠地一拍身旁的茶几,便道:“我瞧着二姐儿有句话真没说错,你这个人张扬跋扈,目中无人,心肠更是歹毒到了极致!”
“歌儿有什么错,你与我说便是,需要你出手教训吗?四姐儿,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歌儿!还将她的手掌弄成那般模样,难道你没有听见刚才大夫怎么说吗?差一点,只差一点,她的手就要废了!你说,你们姐妹之间,有什么深仇大恨,值得你下这般毒手?你现在不但不知错,还在这儿大呼小叫,四姐儿,你平日里学的闺学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