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未曾在这里用膳便回去了。
倒是宋以歌霸占了宋以墨的罗汉床倚着小几笑弯了腰,见着自家妹子越笑越过分,宋以墨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:“这有什么好笑的。”
宋以歌依旧是笑得眉眼弯弯的:“哥哥,不如我做主去爹爹和祖母那给你求个婚如何,我也挺喜欢六妹妹当我嫂子的,哥哥你若是迎了六妹进门,歌儿必定敬爱有加。”
“胡闹。”宋以墨纵然板了脸,可耳根子还是止不住的发红。
宋以歌也不在笑他,倚在那,便低头磕着瓜子,心中却还是在打着自己的算盘,宋以墨早就到了弱冠,算起来和沈檀差不多大,可沈檀与她早就成亲不知道多久,唯有他别说娶亲,屋里连个侍妾通房都没有,晚上的时候没有人能暖被子,该有多孤寂呀。
她赖在宋以墨这儿,喝完了整整一壶茶后,也没什么吃什么东西,将面前剥好的橘子一推,就从罗汉床上跳了下去:“哥哥,我先回去了,有事遣人来屋内找我即可。”
“嗯,你路上小心些。”宋以墨笑道,“如今还是寒冬,你以后不要再穿这么少出门了。”
宋以歌低头瞧了瞧裹得像一雪团子的自己,又想了想凌晴今儿那身合贴的衣裳,多少有些不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