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麻烦庄公子了,不知可否麻烦庄公子,将那件物什描述描述吗?”
庄宴道:“自然可以,那物什也只是一件很平常的物什,是一块玉,也不算是什么好玉,就算是普通人家攒个几年,也买得起的那种次玉。”
“次玉?”宋以歌端着茶盏的手紧了紧,可到底没有说什么。
沉思间,倒是傅宴山随着丫鬟走了进来。
宋以歌见着他来了,便起了身:“庄公子,我表哥来了,若是公子还有什么事,便与我表哥说了,请恕以歌不能作陪了。”
“打扰姑娘了。”庄宴拱拱手,目送宋以歌裹着狐裘出了屋。
傅宴山坐到了刚才宋以歌的那个位置,丫鬟便立马换了一盏茶来,热气腾腾的,傅宴山握在手中,暖了暖手后,这才清清淡淡的说道:“不知庄大人特地过来一趟,所谓何事?”
出了正堂,宋以歌本想着回屋的,谁知却在半路又被老夫人给传了过去。
刚进了屋,就听见宋锦绣和宛姨娘的声音,还有算是宋锦绣明快的笑声,印象中,宋以歌从不曾听宋锦绣这般笑过。
或许是,不曾听见她笑得这般轻松过。一直以来,宋锦绣给她的印象都是,克制而温柔的,从未放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