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轻松的笑意,似乎是在说什么令人愉悦的事一般。
宋以歌目光晦涩的瞧了站在宋老夫人身边的宋锦绣一眼,手下却是毫不迟疑的将那一团揉皱的信纸展开。
虽然宋横波那字就像狗爬似的,可让她心惊的却是宋横波那饱含深情的一字一句,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了最后一句上——
“君当作磐石,妾当作蒲苇,蒲苇纫如丝,磐石无转移。”
真真是情深意切。
好像她们全都做了恶人一般,对她和傅宴山棒打鸳鸯。
早些日子的时候,她便在堤防着宋横波会来这么一出,可瞧着她日日红润的脸色,还以为她真的对那人放下了,谁知道一转头,她这般稍微放松了些警惕,这人便弄了这么一出大戏来。
事到如今,她真的不太懂宋横波到底是在想什么。
徐陵那副皮囊的确是不如傅宴山好看,可论起其他方面来,徐陵却是在各方各面都要比傅宴山好上许多,更何况她想嫁不就是一个能让她扬眉吐气的夫君吗?
若是她嫁给徐陵,不说别的,单论这一条,哪里不比一个傅家庶子好?什么东西都要靠自己的双手来挣,恐怕直到死,都无法成为像徐家这样的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