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她……她已经快不行了。”宋锦绣一双美眸含泪的盯着那丫鬟,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身前的衣领,那模样就好像恨不得替她受过一般。
“自然快不行了,那便停了吧,你们也打累了,不若等着念雪这丫头养养伤,明儿你们在接着打。”宋以歌轻笑着试探。
那名小厮并非擅长此道,所以板子也就打得时轻时重。
“七妹,够了!”宋锦绣厉声一喝,“你一个姑娘家,怎么有这般歹毒的心肠!”
宋以歌冷笑:“这句话,我想我该原话奉还给二姐的,你虽是府中的二姑娘,却同长姐无疑,可是你呢?行事作风可有半分长姐的风范?”
“我在如何没有,也比你这个心狠手辣的丫头要好上许多。”宋锦绣苍白着一张脸,就算是在嘶吼,底气却也没有那么足。
宋以歌淡淡道:“可今儿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?二姐你该心知肚明,不是吗?”
“所谓冤有头,债有主,今日念雪是带谁受过,谁心里最是清楚不过的。”宋以歌挥挥手,“你们将念雪关在柴房中,明儿继续吧。”
“我不许!”宋锦绣语调尖利的又继续叫了起来,“你凭什么只审问念雪一个,难道宋横波她就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