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不到一丝一毫。
宋横波不可置信的看着她:“先不说我何曾打骂过你?就说这次,为什么?你为什么要毁了我的亲事!为什么要冒充傅表哥给我写信!”
宋锦绣轻笑着,伸手挽了挽垂落在鬓角边已经散乱的长发:“因为,我嫉妒你呀。”
“凭什么所有人都护着你?祖母是,七妹也是,你到底有什么好的?除了那一张脸,稍微能看之外,你还有什么?才学你没有,性子更是糟蹋的一塌糊涂,不懂得人情世故,喜怒哀乐从不懂的收敛!你说你,到底有什么好的!”
“为什么,我只能嫁一个败落的秀才,而你却可以嫁到国公府去?”
“凭你不知廉耻勾搭男子的本事吗?”
宋横波愤恨的瞪着她,大概是因为刚才哭得太多,她说的话宋以歌已经听得不太清楚,只能依稀辨别两个字:“贱人。”
绿珠低了个头:“姑娘,茶凉了,可要奴婢去给您换上一盏。”
宋以歌淡漠的摇摇头,这时候再让念雪指控宋锦绣已经没有必要了,她将手中的书信一扬,扔在了宋锦绣的面前:“二姐姐,你同四姐姐之中,我从未偏帮过任何一个人,这府中也没谁要同你为敌,一直都你自己在瞧不起你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