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:“你就甘心吗?与宋横波共侍一夫?还是平起平坐?”
宋以歌看着她,那双眼平静无波,亦无悲欢:“无所谓了。”
从流云院同宋锦绣辞别后,宋以歌在原地磨蹭了半响之后,最终还是去了宋横波的院子,刚到门口,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瓷器被砸碎的声音。
她平静的推门而进,只见满院狼藉。
宋横波如今已经全然失了风度,正站在石阶上,双手叉腰,骂骂咧咧的,没了半分大家闺秀的模样不说,反而像极了那些市井泼妇。
她站在院子口,抬脸与她对望:“四姐安好。”
“你来做什么?”宋横波气恼的将手中的花瓶最后往地面上一摔,横眉冷对的瞧着她。
宋以歌道:“难道四姐就不关心,你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吗?”
宋横波无所谓的耸耸肩:“不用你说,我也知道,无非就是将我驱逐出府,让我流落街头对吧?反正我做出了那等没脸没皮的事情来,祖母这般重视家风和脸面的人,怎么还可能留我在府中呆着了?”
“看来四姐倒是颇有自知之明。”宋以歌同她说道,“不过祖母仁慈大度,念在你是初犯,不想如何为难你。”
“不想如何为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