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,也跟着上前,同她一起听着墙角。
沉默之中的庄宴稍稍动了动,他的手抬了起来,可才抬到一半,就被唐衫毫不留情的给打了下去。
他垂在身侧的手缩了下。
唐衫已经被他的沉默给弄得气急败坏:“庄宴,你今儿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,我便叫人将你逐出金陵去,你一辈子就别想再回来。”
“我若是说了又如何。”等了良久,庄宴终究是平静地开了口,也将脸给抬了起来。
不同于平日的冷淡,今儿他有几分怪异,还带着几分偏激的尖锐。
宋以歌眉头一皱,不太明白他为何会在段时间内有了这么一个转变,不过也许是他的这般模样,倒是让宋以歌响起几月前,她们在画舫上谢景重无心说的几句话。
难不成这两人之间竟然有几分猫腻?
唐衫也不曾见过这般模样的庄宴,她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,眼见着那小身子要撞上后面的假山,庄宴忙不迭的伸手,将人严严实实的就搂在了怀中。
日思夜想了多日的人儿便在自己唾手可得的地儿,他只要轻轻一揽,便能将她完整的拥入怀中。
唐衫似乎也被吓傻了,不敢再动分毫,老老实实的同他紧紧地挨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