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珠在一旁看得有些糊涂,随道:“姑娘,庄大人这是何意?”
宋以歌垂眸,伸出手指在檀木盒上一拂:“不过是痴儿罢了。”
她瞧见了那位严公子,他执着红绸的另一端,将唐衫从唐府中牵了出去。
那人眉眼姣好,有种书卷气,很温煦,同庄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。
她想,纵然唐衫无法同他琴瑟和鸣,想必也能做到相敬如宾吧,在这个世间,你的夫婿,能敬你,怜你,便已是莫大的欢喜了。
从唐府回去,无意间路过了曾经的林府,如今却已然颓颓败落。
见着宋以歌郁郁寡欢的模样,绿珠担忧道:“姑娘你怎么了?”
宋以歌摇头说:“你觉得严公子同庄大人相比如何?”
“他们?”绿珠很是认真的思考了一阵后,“各有千秋罢了,不过严公子一瞧便知他温文尔雅,待人温和,不过像他们这种男子,最是多情了,庄大人虽然模样凶了些,但确是个良人。”
“是啊,就是不知,将来谁会将……”话到一半,戛然而止,“罢了,他如何又与我们何关了?”
绿珠打量着她:“今儿姑娘好像不太对劲。”
在得到庄宴的消息,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