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榻不起,我想着能多帮帮便帮帮吧。”
“你呀。”凌月换了个位置,坐在她的身边,她伸手没好气的指了指她的额头,“你这丫头心肠怎么能这么软?说句不太中听的话,庄家如何,与你何关?你干嘛非要将这些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揽。”
“庄宴那厮自个都不在意,你就非要自个舔着脸,屁颠屁颠的贴上去,是不是?”
宋以歌摇头:“我同璎珞姐姐交好,庄公子是她的师兄,她自幼便十分敬爱这位师兄,如今庄家无人主事,我瞧着便觉得,若是璎珞姐姐知晓,心中该有多难过。”
“先不说林璎珞都死了这般久,就是你也不能隔三差五的便上门去呀,平日瞧着觉得你是个知事的,怎么如今也这么分不清轻重,”凌月叹了一口气,“你可知那些妇人嚼起舌根来有多难听。”
宋以歌低头:“那请大姐姐指教该如何?”
凌月道:“这样,过几日我替你找个管家的婆子,将她送到庄家去,平日庄家的一俱大小事务,便交由她来打理,至于隔上一两月再登门去看望看望吧,别去的太勤就好,若是日后这些流言传出去,你可想过自己又该如何嫁人。”
说句实话,嫁人还真的不在她考虑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