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月道:“你可还记得那一日,我们同谢家两位公子同船的时候,谢大公子说了些什么话吗?”
她自然是记得的,虽说不上什么记忆犹深,可多多少少还是能记起一些来,比如他同唐衫说庄宴时,那似是而非的话。
宋以歌眨了眨眼,继续点头。
见着她这般开窍,凌月心中的不安,稍稍淡去了些,她又道:“其实吧,庄宴那小子一门心思的痴念唐衫,而唐妙又喜欢庄宴,所以你若是真的要嫁给庄宴会很辛苦的,他就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,就算是如今唐衫已经嫁人,他依旧还是念着唐衫的。”
“你要嫁了他,想来后面这几十余载,你都只能守着空房了。”
宋以歌道:“那唐姐姐知道吗?”
凌月笑:“唐衫那么个敏锐的性子,又如何不会知,只是他们之中注定阻着一个唐妙,为了她们姐妹的情谊,就算没有严公子,唐衫也绝不会选择庄宴的,他们两人呀,注定只能天涯相望不相忘。”
“那岂不是很可怜。”
“各人有命罢了。”凌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,“况且那日唐衫归宁,我见过她一次,她们夫妻和睦,对她们而言,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。”
“可庄宴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