湘水是真的没有想到宋以歌会这般不给她面子,一语便落了她的脸。
明明按照先前信中所言,这位侯府的嫡姑娘是个软柿子,还是特别好拿捏的那种,为何她总是觉得这人同信中所言之人大相径庭。
不过这不是她想这些时候,她被气得胸膛有几分起伏,可到底自幼便承教导,并未在脸上显露出来,她低头,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:“姑娘这是不信任奴婢吗?”
瞧着她小声啜泣的样,宋以歌懒洋洋的半倾了一个身子,弯腰看她,笑得眉眼弯弯的:“若是我说,我就是不信任你又如何?”
湘水一愣,陡然抬首满眼泪花的看着那个倚在大迎枕上的姑娘,她面容也生得精致,并非是那种柔弱无依的那种美,可是大气中带了几分少女的娇软。
世人皆言,她生的美,是那种少见的灵动柔弱,当年在扬州可谓是倾倒了不少扬州的少年郎,这也算是她一直沾沾自喜的事,可今儿那种自鸣得意,却在刹那被击个粉碎。
她软在地面上,继续哭道:“姑娘,奴婢是……是公子的人,姑娘您无权处置奴婢。”
“可你不是宋姨娘的人吗?何时又变成了我兄长的人?”宋以歌歪着头看着她,手指却在绿珠刚刚送来的那一纸书信上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