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继续绣着。
绿珠伸头看了眼,惊喜道:“姑娘绣的可是鸳鸯?”
宋以歌停下针,拿远一看:“我还以为我绣的是野鸭子了。”
“姑娘绣工挺好的,只是何必这般妄自菲薄。”绿珠歪着头一笑,又道,“刚才奴婢从凌府回来的时候,听见管事说,侯爷也快回来了。”
“算算日子,的确快了。”宋以歌眉眼含笑,“还有半个月,便是哥哥同凌表妹的大婚了。”
“是呀,听说这次傅公子也要跟着回来,听说是为了和姑娘的亲事,趁这段时日,姑娘不妨好好想想吧,到底是傅公子还是凌五公子。”绿珠歪着头看着坐在床榻上的人说道。
宋以歌漫不经心的嗯了声,垂下眼睑,似乎陷入了沉思。
一夜未眠。
等着第二日清晨,宋以歌起了一个大早,就连早膳都没用便去了荣福堂给宋老夫人请安。本来绿珠是要跟着一块去的,谁知半路湘水那丫头出了些事,宋以歌便将绿珠打发过去看湘水,换了另一个丫鬟跟着。
这个丫鬟也是在她院子中伺候多年的老人了,只是不常在屋内伺候,瞧着有时候觉得有几分眼生。
进了荣福堂后,宋以歌也没让这个丫头跟着进去,将她留在了门廊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