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扇外是柳树蝉鸣,屋内是丫鬟们的欢声笑语。
宋以歌让绿珠下去给在她院子中伺候的丫鬟婆子们都涨了一下月钱,自个则盘腿坐在罗汉床上,琢磨着要去给凌初送个什么物什。
给丫鬟婆子发完钱进来,绿珠笑着从宋以歌的背后探了一个头,笑着说道:“姑娘您在想什么了?”
“在想这次时彦表哥竟然得了解元,那我们是不是该送件东西过去,庆贺庆贺?”宋以歌笑了起来,双眼弯若新月,春水横生。
绿珠顺势就捏住了她的肩:“其实奴婢觉得公子说得不错,姑娘可以考虑考虑看得,再言,凌五公子虽然出身低了些,可前途却是不可限量。”
宋以歌掩卷闭目:“若是将他换成另一个人,或许我会考虑考虑,但如果他是凌时彦,便不可能。”
“为什么?”绿珠好奇道,“五公子哪儿不好了?”
“就是因为太好,才觉得有愧于他。”宋以歌拍了拍她的手,又道,“我记得我库房中有一套白玉制成的茶具,成色极好,一会儿你遣个人给他送过来,就说恭贺他夺得解元。”
绿珠好奇道:“姑娘为何不亲自去?”
“如今时彦表哥得了解元,前去拜访的人一定是络绎不绝的,这可够